船在一个没有岸的喀斯特地貎地方停了,然后莫名其妙的进了一个没有路的山腰上的中式豪华庭院。人不多,也不少,男男女女几十个仆人,我们和男主人礼仪性的打了个招呼,然后在各个院子里闲逛聊天。似乎时间随时在变幻,每个院子里都是不同的季节,时间感越来越模糊。我很想弄清楚我为什么会在这里?
突然我的视角变成了上帝视角,在一个很大的时间尺度和空间尺度上,我看到一个三维化了的时空对象,像一个微缩模型那样放在那里;突然又切换成微观视角,在模型外看一个包括了所有平行时空单元里的自己,一整个生命周期这里只是一个对象,像一个阿米巴虫那样从无到有从有到无,仿佛只是一个模拟程序里的对象的实例实现。
然后,我意识到,我的意识在观察的我和被观察的我之间同时存在,我知道我在观察,我也知道我在被观察,我知道我存在着,我也知道我将在什么时间不存在,我只是不知道,这个庭院和这两个带我来的人的实质是什么?或许,她们也是观察者,又或者她们是实验者。没有太多人气,但是过度的纯净,像极了3080跑出来的那些纯净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