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试图架空现实,将叙事和观念作为认知和言行基础的,都是多余的人,都是现代性意义上的无意义存在,除了被符号性的仪式性遗忘,他们的存在没有其它任何意义,考虑到他们对意义和价值的重视,他们是一群具有群体性悲剧意义的人,更可怜的是,除了这个意义,他们没有其它的意义。(a:vim,d:211004)(#现代性 #观念 #解构.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