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它们的存在本身必然是拧巴的,这无关其它一切人文化的叙事和评价,这只是一种形式化的客观。甚至,这都说不上是一种悲剧或者荒诞,而只是一种存在,一种现代社会里多余的、无意义的、畸形的存在——很遗憾的,这类人并不是极少数,甚至,它们才是现代社会主流,是现代性的扯淡在个体身上的实例投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