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这个国家,嚷嚷两声“体制问题”其实是最廉价的、也最无需动脑的。反而是能够先看清问题的实情,然后再指出事情的本质,却是格外有难度的。这可能与我们从小接受的写作教育有关吧——动不动就要求学生把一个事件的意义去“拔高”、去“升华”,而不是要求学生先搞清楚、然后写清楚这事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