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上,可能经济系统的正当性需要一种类似拓扑数学的计算方法,而现在的经济学可能在认识论和方法论是相当凑合的。同时经济学离现实利益和意识形态实在太近,缺少有效形式系统的定义和约束,所谓的经济学家是很容易走上“代言人”的路线的,而经济官僚和经济精英则是“代理人”角色。
如果说,经济学研究的是社会的供需从供给端I的集合到消费端O的集合和过程,以及其中各个层面的中观理论,并且希望其能有效的调节现实,那么,合法性的基础不在中观理论本身,而在于它对现实的分析和调节的有效性。而似乎许多人似乎倾向于以中观理论(甚至理论的部分维度)作为合法性讨论的基础和尺度,这个是很容易出问题的。
比如:人口减员也能修复社会的权利诉求超纲,那么不作为的社会政策能消极的实现经济和社会回归稳态,那么这种不作为的政策算不算具有正当性的呢?例如:放任新冠,让一部分老年人和体弱的人自然消失,减少养老和医疗系统的开支,从而有更多的钱搞GDP和福利,这算不算具有正当性的政策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