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保部曾经一个副部长，和尾气监测制造商聚光、西克麦哈克等关系不错，为了支持民营企业发展、促进国际经贸交流，他大力支持雾霾尾气说。后来，觉得体制内推动不容易，就找了一个很有想法的山西籍女记者合作，由关系户出资、自己站台、女记者出境，拍了部很有名的纪录片，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。部长被抓，女记者出国继续她国际中产的日子，企业仍然是行业头部企业。